元笙二十三年,七月十一日。
高昂的鸡鸣声传遍了小巷的各个角落。
东方,红色的朝霞正在驱逐着黑幕。
宁安早早就起了床,洗脸,刷牙,漱口,正常的操作。
这些事完毕后,宁安换上了常服,慢悠悠地走到窗户边。
打开窗户,艳丽的朝霞映入眼帘,还有那兢兢业业的启明星作为太阳的使者,在天上发着微弱的光。
宁安把头探出窗外,四下看了看,那些商贩们早已摆好了摊子,等待顾客的光临。
宁安走出房间,原打算找公孙少一起去看日出,赏朝霞。
哪知宁安推门一看,公孙少的房间里竟空无一人!
“起得真早,干什么去了?”
宁安自言自语着,退出房间,带上了房门。
宁安在过道上慢慢地走,不知不觉的来到了一个较开阔的地方。
一棵年迈的梧桐树在这儿自由地撑开了树冠。
“呼,呼……”
只听得几声短促的声音,当是习剑声。
有一白衣少年在那儿习剑,不错,正是公孙少。
那是一柄银白色的剑,手柄末端系着几缕赤红色的丝。
在公孙少的挥舞下,疾如闪电,势如破竹,劈,刺,勾,砍,每一下熟练的动作都很有力。
每一次挥舞都会带动空气流动形成气浪,有时打在老梧桐树上,震下不少叶子,飘飘落落,倒是形成了最自然唯美的背景。
若是在深秋,想必会更美吧。
“柯礼兄,习剑呢?”
宁安向院子里走了两步。
“不错,几年来的习惯了。”
公孙少收起了他的剑,插回剑鞘。
“这柄剑有名字么?”
“自然有,名曰‘凡绝’。
此剑是十年前我叔父赠予我的。”
“真可怜,为什么就没人送我剑呢?”
宁安倚在木柱上,双臂交错。
公孙少又沉浸在了习剑的世界中。
在院子的另一边,有两个人正坐在石凳上,一个人用手撑着头,紧皱眉头思索。
另一个人手持纸扇,神色淡然,手里持着一枚白棋,轻巧地落在棋盘上,显得胸有成竹。
原来是在弈棋啊。
宁安收了下脸色,走近了过去。
石桌之上,棋局之中,黑子竟少的可怜,在气势如虹的白子步步紧逼下,一次次的退让。
不能看书,黑手并不是不愿反扑白子,只是无奈与实在无法应对罢了。
看来黑手是要败了。
随着又一枚白子的入阵,那黑手实在是不甘心地锤了下石桌,叹了口气:“唉~又输了!”
那白手云淡风轻地将剩余的几枚黑色的收下棋盘。
“子翼兄,你就不能放放水吗?五盘了,我一盘都没赢过!
你是专门来看我笑话的吧。”
那白手扬起了嘴角,笑了笑,扇着纸扇,言道:“怎得,要不再来一盘?”
“别,我可不跟你玩了,告辞。”
那黑手赶忙挥手离开。
宁安见状走上前去,对那白手问道:“这位兄台,敢问您尊姓大名?”
“我乃樊祺湛是也。”
宁安激灵了一下,心想:樊祺湛?莫非他就是昨天小二说的那位。
“久仰久仰。”
宁安说。
说白了,宁安也就在昨天才知道的。
“你是?”
“在下奚宁安,字伯策,苏台人也。”
“可有兴趣与我对弈一局啊?”
“当然当然。”
宁安心想:这可是一个“抱大腿”
的好机会啊。
于是,宁安接替了原先黑手的位置,开始弈棋。
院子里,不再仅有公孙少的习剑声,还多了分宁安的焦灼。
“不对,再来一盘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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