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
哥哥知道"
她摸到o号芯片残留的碎片，"
所以他给了我选择。
"
o号的手突然穿透o号胸口。
没有疼痛，只有温暖的融合感。
粉色光流从两人接触点爆，整个大厅开始崩塌。
在意识消散前的最后一刻，o号做了件所有人都没想到的事——
她主动切断了融合进程。
当机械神教的侦察机找到核电站时，只看到被冰封的废墟。
巨大的粉色冰晶耸立在中央，里面冻结着相拥的o号与o号。
她们的表情平静，嘴角带着相似的微笑。
冰晶底座刻着一行小字：
"
我们选择成为坟墓，而非神躯。
"
三百公里外的南方小镇，有个穿白大褂的机械眼医生走进孤儿院。
他怀里抱着个沉睡的小女孩，孩子脖颈上有道淡淡的粉色疤痕。
"
她叫什么名字？"
院长问。
医生望向窗外开始融化的雪：
"
自由。
"
南方的雨季来得又急又猛。
机械眼医生站在孤儿院屋檐下，雨帘在他脚边溅起泥点。
怀里的小女孩动了动，粉色疤痕在阴雨天泛着微光。
"
疼"
她迷迷糊糊去抓后颈。
"
只是旧伤反应。
"
医生按住她的手，机械义眼焦距不断调整——疤痕下的神经束正在异常活跃，那是o号最后植入的冰晶核心在适应新身体。
院长撑着伞过来："
这孩子真特别，下雨天皮肤会结霜呢。
"
医生突然僵住。
顺着他的目光看去，雨滴在触及小女孩裸露的脚踝时，瞬间凝成细小的冰珠滚落。
深夜的孤儿院储藏室，小女孩从噩梦中惊醒。
她梦见自己站在巨大的粉色冰晶里，另一个"
自己"
正隔着冰层说话。
月光从窗户斜照进来，她惊恐地现手臂上浮现出电路状纹路——和梦里一模一样。
"
o号"
她无意识地念出这个数字，后颈突然剧痛！
储物柜的金属表面映出骇人一幕：她的瞳孔正交替闪现青光和粉色。
无数陌生记忆在脑内炸开：
-冰刃刺穿警卫喉咙的触感
-o号机械臂的温度
-o-d临死前滴在她脸上的血
"
啊啊啊——"
惨叫声中，储藏室瞬间冰封！
破门而入的医生被冰刺划破脸颊。
他非但不惊，反而露出狂热的表情："
完美！
神经链接比预期早醒了分钟！
"
小女孩蜷缩在角落，四周悬浮着锋利的冰凌："
你认识我？"
"
当然，自由。
"
医生蹲下身，机械义眼弹出全息投影，"
毕竟是我从核电站偷走了你的原始基因样本。
"
投影显示着令人毛骨悚然的画面：
-粉色冰晶内部其实是中空的
-o号的躯体消失无踪
-冰晶底座内部刻着第二行小字："
她在阳光里"
小女孩突然头痛欲裂，某个意识在她脑内轻语：
[他给我们取了新名字]
[但我们是o号]
黎明时分，医生抱着昏迷的女孩冲出孤儿院。
他的改装车后备箱里，藏着从机械神教偷来的神经阻断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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