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厅中央的控制台上，一行闪烁的红字刺入眼帘：
[第次人格迭代最终测试场]
"
欢迎回家，叛逆的小家伙。
"
阴影里走出个穿白大褂的老者，他的左眼是机械的，右手里握着枚和o号临终前给她的一模一样的芯片。
"
李博士？"
o号想起记忆碎片里那个给她做手术的身影，"
你不是已经"
"
死了？"
老者笑着按下控制台按钮，所有培养舱同时开启，"
我只是把意识上传到了这里。
李五功是我最成功的作品，可惜他产生了不必要的感情。
"
全息投影在空气中展开，播放着最初的真相：
二十年前，李博士在北极冰层下现了某种远古微生物。
它们能寄生在神经系统中，将宿主改造成完美的武器——这就是初代的起源。
"
我们提取了它的基因序列，"
李博士抚摸着最近的培养舱，"
但人类肉体太脆弱，只能通过迭代实验体来"
o号突然暴起！
冻气化作粉色冰刃抵住老者咽喉："
所以前个我都死了？"
"
不，"
机械眼闪过诡异的光，"
她们都在你体内。
"
剧痛突然贯穿o号的太阳穴。
她跪倒在地，听见个不同的声音在脑海里尖叫。
皮肤下的电路纹路全部变成粉红色，像血管般搏动。
"
多美啊，"
李博士陶醉地伸手，"
真正的完美容器终于"
他的头颅突然被粉色冰晶贯穿。
o号看着自己不受控的右手，听见某个陌生又熟悉的少女声音从自己喉咙里出："
该醒醒了，号。
"
大厅突然剧烈震动！
培养舱一个接一个爆裂，粉色液体汇聚成河，流向中央控制台下方。
金属地板裂开，升上来一个透明的圆柱舱——
里面蜷缩着个赤身裸体的少女。
她看起来只有十五六岁，苍白的皮肤下能看到粉色的神经脉络，脖颈处烙着"
[o]"
的标记。
当o号与她对视的瞬间，两人同时捂住胸口跪倒。
"
她才是初代的本体，"
李博士的无头尸体突然出电子音，"
我们不过是在复制她的能力"
o号实验体突然睁开眼睛。
那不是人类的眼神——虹膜里旋转着星云般的粉色光点，整个核电站的电力系统瞬间过载。
所有培养舱残骸漂浮到空中，像被无形的手捏合重组。
o号感觉有温暖的手握住她的手腕。
o号的嘴唇没动，声音却直接响在脑海里：
[我们被欺骗了。
]
[他想要的从来不是武器，是神。
]
全息投影突然切换，显示出一段被加密的记录：
李博士跪在某个巨大机械装置前，狂热地喊着："
当o号与号融合，就能启动登神协议！
"
o号突然明白了一切。
那些失败的实验体，那些被植入的记忆，甚至李五功的背叛——全都是为了让她的意识足够坚韧，能承受与o号的融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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