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说东方宙听了根生的一翻话,陷入沉思。
两女惊奇,根生却赞许地点点头。
这并不是根生有多大的能耐,而是作为一个过来人,凭自己几十年的经验,粗浅的总结,如果是有点本事的人,说得比他圆满的多。
再说东方宙,他想起一本课外书,他也记不清在那儿看过。
只是记的那本书中有一段话:世人都有两面性,做人好坏大都看这两面性,谁占上方。
这就是善与恶,有道之士称之为人性与魔性。
那时他不以为然,但也觉的这句话似乎也有一定道理。
现在根生又提到人性与魔性。
让他不由的想起。
按书中所说善与恶分别代表人性与魔性。
那作为两面性的人,就是不断地自己与自己相斗的怪物。
想到这,东方宙有些好笑。
但好笑归好笑,也未必不是如此,譬如有时人遇到某种事,常内心纠结,这种事怎办好。
就象东方宙自己这几天,心里有一种想找人打架的冲动,淋漓尽致地发泄一下,可理智告诉自己,这是不对的,不能这样做。
可那股冲动还时不时地发出强烈的信号。
自然而然东方宙就想到自己的身上,看来艳红爸说的有一定道理。
那么,既然想到了原因,解决办法也就来了:自己与自己斗,外人根本插不上手。
那么只有自己解决。
但这种问题的解决,办法只有一个:既然是两面性,定是两种性格。
性格与心理有一定关联。
这种事东方宙前面也有过锻炼心理的经验。
于是东方宙决定再次锻炼心理,来压制那股冲动。
在艳红家回来后的几天。
东方宙全力锻炼。
无非是时时想着打架以后,有人对自己各方面不利的结果。
不去想那爆发后的快感。
东方宙无师自通。
摸着石头过河,用自己不知对与错的想法,开始了又一轮自训。
方法对与错不管,看的是成果。
这好比给你一道数字题,不管你用的何种算术方法。
只看等于后面的得数是否正确。
有时,东方宙这么荒诞的瞎想。
不得不说,这种方法有用,那种冲动慢慢地被压制。
这也无可厚非,你想,做一件事之前,不去想做完这件事的好处,只想做完这件事的坏处。
你还去做这件事吗?答案不问自知。
时间转眼而过。
到了第二年的正月十五。
肖家村唱戏了。
巧儿过年时回过一次家。
年后就来了,仍常和东方宙与艳红混在一块。
十五晚开始唱戏,艳红十五白天到东方宙家玩,自然巧儿也在。
走时告两小明天到肖家村去看戏,她在家等两小,两小点头答应。
把艳红送回了家,
第二天,两小结伴去了艳红家。
离唱戏还有一段时间。
三小便躲在东屋,不是叽叽喳喳,就是翻看书本。
等开戏的第一次锣鼓响起,三小结伴去了戏院。
三小都对唱戏不感兴趣。
只不过为了转悠,不一会都觉的没意思。
便在巧儿的建议下出了戏院,向街上走去。
走在公销社门囗时,迎面来了三少年,年龄比他们也大不了几岁。
三人也没在意。
照样前行。
双方都是鱼贯而行。
东方宙这边是巧儿在前,艳红居中,东方宙最后。
巧儿的上衣左口袋中插着一本书,半截还露在外面。
在和那三人擦肩而过时。
前面两人都没事,可最后一人却伸手向巧儿的书抓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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