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溪承认自己是想过半夜爬起来对张烟景动手动脚。
但可能是哥哥的怀抱太温暖，又可能她第一次和哥哥贴的那么近有点兴奋过头了，总之，她安安稳稳一觉睡到了大天亮。
醒来的时候哥哥早就不见人影，秦溪揉了揉揉眼睛，出门去找，在客厅电视前捉到了一个看记录片的哥哥。
张烟景还是穿的昨晚的睡衣，正盘腿坐在沙发上有些无聊地转着手里的遥控器，看到秦溪过来只是轻轻瞥了她一眼又迅速收回目光。
“醒了？早饭在桌上。”
张烟景随口说。
秦溪往厨房探了探头：“爸爸呢？”
“出门了，我怎么知道他去做什么……”
张烟景嘟嘟囔囔。
秦溪在家里绕了两圈，确定家中除了她和哥哥没有别人外有点开心地凑到张烟景旁边。
可能因为睡过一晚，拉近了距离，张烟景反应没有昨天强烈，只是在秦溪试图贴的更近的时候嫌弃躲开：“这么热黏那么紧做什么？你不会热的吗？”
秦溪没好意思说她闻着哥哥的脖子香香的，想多闻点才凑那么近……这种话就算是她也觉得有点变态了。
“哥哥今天会在家陪我吗？”
张烟景斜了她一眼：“我很忙的。”
“拜托……拜托……”
秦溪攥着张烟景的衣袖，轻轻求着：“就今天一次……陪陪我……”
她要趁着机会一鼓作气！
趁火打劫（？）！
张烟景拒绝了两次，在第三次时不情愿地答应下来，不过他最后反复强调：“不可以做过分亲密的事情！”
秦溪紧张兮兮地问：“那……一起睡的福利？”
“也没有！”
张烟景大声，这个人像是要在沙发上跳起来了，他伸长脖子，严肃声明：“昨天是仅有一次的限时福利！
以后是没有机会……喂你干嘛——好吧好吧，具体有没有机会要看你表现。”
秦溪满意了。
——
难得哥哥愿意陪她玩，秦溪争分夺秒贴在哥哥旁边，和他一起看纪录片。
纪录片是动物世界，本来还是正常的捕猎进餐画面，后来画面一转，随着旁白的一句“春天到了……”
画面变得不可描述起来。
张烟景本来还觉得没有什么，直到他看到秦溪耳朵红红想捂住眼睛又好气的样子。
张烟景拧起眉：“？你脸红什么？这不是很正常的繁衍交配……”
秦溪有点不好意思：“我第一次看。”
张烟景有点不相信，他觉得性启蒙这种事是自然而然到了年龄就会的，更别说现在信息时代获取信息轻而易举，秦溪不应该什么都不知道。
“这是很正常的画面，不用觉得不好意思。”
张烟景支着下巴继续看：“春天发情期来临，动物需要繁衍交配才会有新生命诞生，延续族群……人类也不过是一种高级动物。”
“嗯……”
秦溪悄悄看他，哥哥这种样子好好看，她有点想用手机记录下来。
难得能和哥哥坐在一起和平聊天，秦溪绞尽脑汁寻找话题：“嗯，对，新生命……都是这样压上去的吗？”
“大部分哺乳类动物是，这种姿势能固定雌性，能使精子更深入地进入雌性体内，提高受精率。”
张烟景随口解释两句。
秦溪连连点头，顺口接了句：“哥哥喜欢这个姿势吗？”
“……？”
张烟景缓缓转头，那双漂亮的凤眼眯起：“妹啊，你这都够构成性骚扰了。”
“还记得之前的承诺吗？”
秦溪之前赌咒发誓说自己不会再对哥哥有超出兄妹关系的想法。
秦溪很无辜地回看：“这个是性骚扰吗？对不起，我不知道，我就是随便问问。”
“……哼。”
张烟景关掉电视：“下不为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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