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世昌“畏罪自尽”
的消息如晴天霹雳,谢珩跟着刑部官员冲进大牢时,只见张世昌吊在房梁上,脸色青紫,脚下散落着一张染血的纸条,上面歪歪扭扭写着:“谢珩逼我攀咬二皇子,我不堪其辱,唯有一死证清白。”
“这是栽赃!”
谢珩上前检查尸体,现张世昌颈间有两道勒痕,明显是被人先勒死再伪装成自尽,“立刻封锁现场,传仵作来验尸!”
可仵作刚到牢门口,就被一名太监拦住:“陛下有旨,张世昌罪证确凿,自尽谢罪合情合理,无需验尸,即刻下葬!”
谢珩心头一沉——这分明是梁氏在背后运作,想堵住张世昌的嘴,顺便将脏水泼到他身上。
他正想争辩,太子府的管事匆匆赶来,递给他一张字条:“殿下密令,暂避锋芒,梁氏已在朝堂弹劾你‘滥用职权’,陛下虽未降罪,但疑心已生。”
谢珩攥紧字条,只能眼睁睁看着张世昌的尸体被抬走。
回到驿站,他望着桌上的血书,只觉得一股无力感涌上心头。
就在这时,铜镜突然亮起,映出林微的字迹:“永定河暴雨,恐有决堤之险,朝廷若寻治水之人,务必主动请缨,这是你洗刷冤屈的机会。”
铜镜的光芒转瞬即逝,谢珩却猛地站起身——林微说得对,唯有立下大功,才能在朝堂站稳脚跟,揭穿梁氏的阴谋。
果然,次日一早,朝堂就因永定河险情炸开了锅。
连下三日的暴雨让河水暴涨,沿岸堤坝多处塌陷,百姓流离失所,却无一人敢接治水的差事。
皇帝气得拍案:“朕养你们这群大臣何用!”
“陛下,臣愿往!”
谢珩出列叩,声音坚定,“臣在淮安曾治漕河,愿以性命担保,守住永定河大堤!”
太子立刻附和:“父皇,谢珩有担当、懂水利,儿臣愿为他作保!”
皇帝盯着谢珩看了许久,终是颔:“赐你尚方宝剑,便宜行事!
若败,提头来见!”
领旨后,谢珩直奔永定河。
堤岸早已一片狼藉,洪水裹挟着泥沙冲击缺口,民夫们吓得连连后退。
他立刻取出林微寄来的“治水札记”
,按照上面的分流方案下令:“一队挖引流沟导洪水入洼地,二队用糯米浆混石灰填缺口,三队修补管涌!”
谢珩亲自扛起石块填缺口,手掌磨得血肉模糊也不停歇。
太子派来的禁军与粮草及时赶到,更让他惊喜的是,林微托人送来的草木灰与加固图纸也同步抵达——图纸上标注的“薄弱段”
,正是他刚察觉不稳的西堤。
连续奋战七日,洪水终于退去。
当谢珩带着满身泥污回京复命时,百姓沿街跪拜,高呼“谢青天”
。
皇帝龙颜大悦,下旨升他为监察御史,赏黄金百两,还特许他调阅旧案卷宗。
谢珩捧着圣旨,第一时间给林微写信报喜,将一半黄金托人送去。
信刚送出,吏部就传来考察的消息——考中者可入翰林院修史,而翰林院藏着先帝实录,或许有父亲旧案的线索。
谢珩立刻报名,白日处理御史台公务,夜晚挑灯苦读。
林微又寄来“备考册”
,标注着主考官顾衍的偏好,还提醒他:“顾衍是你父亲同年,可登门拜访。”
谢珩依言前往顾府,刚报上姓名,顾衍就亲自迎出:“贤侄!
你父亲当年是清官,被梁氏诬陷啊!”
他拉着谢珩进屋,递过一本旧册,“这是你父亲当年的治水笔记,考差若出水利题,定能用上。
对了,梁氏也派了人参加考差,听说买通了出题官,考题恐与漕运有关。”
谢珩接过笔记,心中暖流涌动。
回到驿站,他连夜研读,直至深夜。
正要歇息时,窗外突然闪过一道黑影,随即传来“咚”
的一声。
他冲出去一看,地上躺着个昏迷的暗卫,胸前插着一支箭,箭簇上绑着一张纸条,上面写着:“梁氏欲在考场上害你性命,考题有毒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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