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有。
我们为他们尽忠尽职，却落到被牺牲的下场。
所以我秘而不宣，并安排了袭击来纠正之前的错误。
我的女儿，她变成了英雄。”
“我成为了备受信赖的顾问，找到了凯撒，组建了研究团队……”
“当我把袭击新亚特兰蒂斯城的罪魁祸的名字交给他们时，就进一步巩固了我的新地位和影响力。
那个人就是:”
“我已故的同事雷金纳德奥拉斯博士，这么多年来一直辅佐我的伙伴……我一开始就计划成为我替罪羊的伙伴。”
“还好他没机会再伤害其他人了，是你这位不可能的英雄终结了他几十年的逃亡生涯。”
萨农说。
“你是怎么从这儿协调一切的？”
我问。
“其实并不容易。
但被人厌恶的好处是，大家会不惜一切代价避免与你打交道。”
“他们想假装根本不存在我这号人物，所以我利用了他们的视而不见。”
“不过，通过联殖的恢复小组创建与奥拉斯联系的非正式渠道非常繁琐。
我以前指挥的战役都没这么让人头痛。”
“他们认为是在引诱被通缉的罪犯，但实际上是在传递精确加密的数据板，上面的指令只有收件人才能看到。”
“那些数据板会在合适的时间送到合适的人手里，而联殖对于真正的目标却一无所知。”
“虽然过程很慢，但如你所见，却非常有效。”
萨农说。
“你为什么要在乎联殖想不想让你当顾问？”
我又问。
“我为什么要讨好那些控制我人生的人？你跟我说说，船长。”
“也许我依然梦想着有一天可以摆脱这种囚牢生活。
当然，那需要换张新面孔，但并非不可能。”
“不过现在嘛，我不太确定。”
萨农说。
“所以你谋杀了联殖的居民，只因为他们有人对你颇有微词吗？你真让我恶心。”
我愤慨地说。
“没有反派就没有英雄。
我只是安排了一个机会，让我们解决一个反派，成就一位英雄。”
“结果人人受益。”
“所以我让奥拉斯重设了凯撒的程序。
让那台老电脑指引你们前往我在多年前现那些植物的地方。
为了让你和哈德良能够成功，我费尽心思。”
“看看现在这结果吧。
我知道内阁在这一切完成后一定会表彰你和哈德良。”
“这难道不比在默默无闻中煎熬，为先锋队在偏远的星系跑腿要强得多？”
“只是希望也许有天能获得在深井区买套房的权利？”
萨农说。
“要是你等着我说‘谢谢’，那可有的等了。”
我无奈地说。
“我只是想让你承认真相。”
“还有，别忘了我们终局的重要性。”
“消灭骇变兽，保护拉撒路草的知识？我们所做的一切将保住数千人，有可能是数百万人的生命。”
“我只是要求再保住一个人的命:我的命。”
“我已经把奥拉斯在袭击事件中的角色的证据给了内阁，故意略去了我的参与。”
“我只是想让你向内阁确认，告诉他们奥拉斯是唯一的罪魁祸。”
“毕竟我确实还有一长串联殖的威胁清单。
我们的出色工作不必在此结束。”
萨农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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