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，你怎么可能知道。”
“这不可能......”
两人此时已经彻底慌了。
要知道，一个探子，不怕自己被发现，自己被抓，最怕的就是，被抓之后被查出来身后指派之人！
因为，如果只是单纯自己被抓。
最多死的就是自己！
可要是被牵扯出身后的人，那就极有可能自己亲人被身后之后灭门消除痕迹！
这可是他们最不愿意看到的事情！
而如今呢。
这才刚打了一个照面，就被范鑫直接道出了身后之人的名字。
这怎么可能不让他们惶恐，不让他们害怕？
甚至，到了现在，他们都完全不知道范鑫是从哪里得到的消息。
明明已经做得很谨慎了。
可好像在范鑫面前，他们的一举一动早就了如指掌！
而范鑫此时，看着二人的反应，也是冷哼轻笑了下，并没有感到多大意外。
自打柳如玉决定要刺杀他的时候。
他就已经收到了风月楼传来的消息。
而且，记载的十分清楚，柳如玉要派谁，何时何地动手，都完全了如指掌。
但他也明白。
柳如玉，他这位姨娘不过只是个幌子。
不，可能用被人借刀指使攒动形容，更加的合适。
他非常明白，柳如玉要刺杀，是受到了身边侍女的鼓动。
而这几个侍女，则是长公主派过去的，很久就潜伏在柳如玉身边的人。
长公主不久前曾在公主府大发脾气，不想让他和范闲回京。
这个消息，他也早就知道了。
李云睿的心思不比其他人浅，除了为了拿到权利近乎陷入癫狂，心智权谋可以说都是上等的。
不然，也根本无法拿到内库的掌握权，以及攒动检察院一处朱格听令于她。
既然要刺杀，还是陛下下旨召回京都的人。
这要是死了，庆帝必然怪罪。
李云睿不可能不知道这个事情的严重性。
便选择了一手借刀杀人，如此一来刺杀成功了，他和范闲死了，对李云睿有好处。
不成功，查也只能查到柳如玉身上。
李云睿照样能安枕无忧。
可惜，李云睿完全没想到，她自己的行踪，也早就在范鑫的监视之下。
“哥，这两个人怎么办。”
“难道也....杀了？”
这时，范闲拿着烛火，看着面前瑟瑟发抖根本不敢挪动半分的探子询问道。
“杀了吧。”
“你去叫师父过来收尸吧。”
“好.....”
范闲咽了一口唾沫，听着范鑫的话，根本不敢怠慢半分，抱着烛火小跑着离开。
而在他走之后。
范鑫只是轻轻一挥手，两个探子就瞬间七窍流血，浑身如万剑穿心般疼痛难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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