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危机再临!
二皇子借天灾难!
】
入夏的京城被连日暴雨笼罩,永定河水位暴涨,沿岸的民房已被淹了大半,而千里之外的黄河更是传来八百里加急的急报——上游龙门段堤坝决口,浑浊的洪水裹挟着泥沙冲毁了数十个村落,数万灾民流离失所,只能蜷缩在高地瑟瑟抖,急待朝廷赈灾。
朝堂之上,气氛凝重得能拧出水来。
皇帝捧着那份染着泥点的奏报,眉头紧锁成川字,指节因用力而白:“黄河水患年年有,今年竟溃成如此大祸!
数十万生民嗷嗷待哺,堤坝决口一日不堵,灾情便一日难平,诸位爱卿可有治水良策?”
户部尚书率先出列,躬身道:“陛下,当务之急是调拨粮草、棉衣送往灾区,先解灾民燃眉之急,再派精通治水之人前往灾区,督导加固堤坝、封堵决口。”
太子紧随其后,语气沉稳:“臣举荐工部侍郎张敬之,他曾主持永定河治理,熟悉堤坝修筑之法,且为人勤勉,定能担此重任。”
皇帝微微颔,正欲开口准奏,二皇子突然从文官队列中站出来,玄色朝服上的金线在烛火下泛着冷光。
他眼神阴鸷地扫过站在末位的谢珩,嘴角勾起一抹算计的笑:“父皇,张大人虽有经验,却固守旧法,恐难应对此次罕见的大汛。
儿臣听闻,翰林院编修谢珩近日写了一篇《黄河治水策论》,提出‘分层筑堤’‘水位预警’等新法,言辞恳切,构想精妙,不如让他献上策论,或许能有奇效。”
谢珩心中猛地一凛——那篇策论是他前几日与太子探讨河工旧事时,一时兴起写的草稿,只给太子看过,从未公之于众,二皇子怎么会知道?他刚要出列回话,二皇子又抢先开口,语气带着毫不掩饰的嘲讽:“不过儿臣还听闻,这篇策论并非谢珩所写,而是抄袭了前朝治水名臣郭守敬的旧作。
若让一个抄袭之辈参与治水,恐遭灾民非议,更有损朝廷威严啊。”
“抄袭?”
皇帝的目光瞬间聚焦在谢珩身上,带着审视与不悦,“谢珩,二皇子所言可有此事?”
朝堂之上瞬间鸦雀无声,文武百官的目光齐刷刷落在谢珩身上,有好奇,有鄙夷,还有瑞王一党幸灾乐祸的眼神。
赵德昌立刻附和:“陛下,二皇子所言极是!
谢珩向来善于钻营取巧,前几日查账便借着陛下信任刁难亲贵,如今怕是为了攀附太子,不惜抄袭前人成果博取名声!”
谢珩躬身行礼,身姿挺拔如松,声音沉稳无波:“陛下,臣冤枉!
这篇策论乃是臣结合父亲当年治水手稿,再实地走访永定河沿岸,观察近年水情变化所写,从‘束水攻沙’到‘分层筑堤’,每一条都有迹可循,绝非抄袭!”
“空口无凭!”
二皇子冷笑一声,上前一步逼视着谢珩,“你说不是抄袭,可有证据?前朝郭守敬的《治水方略》如今就在翰林院藏书阁,只需取来一比对,便能真相大白!
我倒要看看,你如何辩驳!”
谢珩心中一沉——二皇子步步紧逼,显然早有预谋,说不定早已派人篡改了藏书阁的《治水方略》,添上与自己策论相似的内容,就等着让他百口莫辩。
他正焦灼万分,怀中的铜镜突然轻轻烫,一行小字悄然浮现,带着安抚的力量:【别慌!
我刚查到你父亲谢谦的治水手稿真迹照片,就在国家图书馆古籍部!
已对比你写的策论和郭守敬旧作,核心差异点整理好了:你父亲提出“束水攻沙”
需结合河道宽窄调整流,你在此基础上增加“生态护堤”
,主张种柳树固土;你设计了“竹筒水位计”
的具体图纸,标注了刻度和固定方法,这是郭守敬旧作里没有的!
直接要陛下当场比对图纸!
】
看到“图纸”
二字,谢珩眼前一亮,立刻抬头道:“陛下,臣的策论不仅有文字论述,更附有详细的筑堤图纸与水位预警器设计图,上面标注了不同河段的堤坝厚度、材料配比、预警器安装位置,这些细节在前朝旧作中从未提及!
臣恳请陛下命翰林院掌院学士取出《治水方略》,当场比对,真伪立辨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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