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爽点暴击!
图纸砸脸二皇子!
】
皇帝见谢珩神色坦荡,不似作伪,当即下旨:“传朕旨意,命翰林院掌院学士即刻取郭守敬《治水方略》入宫,当场比对!”
不多时,掌院学士捧着一函泛黄的古籍匆匆走进大殿,将其小心翼翼地摊开在御案上。
古籍的纸张早已脆化,边缘磨损严重,上面的字迹是工整的馆阁体,透着岁月的痕迹。
二皇子站在一旁,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得意笑容——昨夜他已命人潜入藏书阁,用与古籍相近的墨色,在《治水方略》中添了三段与谢珩策论相似的文字,还刻意模仿了古人的笔法,寻常人根本看不出破绽,就等着看谢珩身败名裂。
“陛下请看,”
二皇子快步走到御案前,指着古籍中的一页道,“这段‘分层筑堤,上薄下厚’的论述,与谢珩策论中的内容几乎一字不差!
还有这句‘观水位之变以预警’,分明就是照抄!
这不是抄袭是什么?”
赵德昌等人立刻跟着附和,声音此起彼伏:“陛下,铁证如山!
谢珩欺君罔上,窃取前人成果,当从重处罚!”
“如此品行不端之人,岂能留在翰林院?当贬为庶民,以儆效尤!”
谢珩却从容不迫地走上前,目光落在古籍的篡改处,语气平静却带着力量:“陛下,二皇子有所不知,这段文字是后来添加的伪作!
您细看,这墨迹虽颜色相近,却比其他页新鲜,且笔尖划过纸张的力度均匀,没有古人书写时的轻重变化;再看纸张边缘,此处没有因岁月侵蚀产生的自然脆化,反而有轻微的褶皱,明显是后人添加文字时按压所致!”
皇帝依言凑近细看,指尖轻轻拂过纸面,果然如谢珩所说,篡改处的墨迹与原迹触感不同,且纸张的老化程度存在差异。
他的脸色顿时沉了下来,眼神锐利地扫向二皇子:“这是怎么回事?”
二皇子心头一慌,额头上冒出冷汗,却仍强作镇定地辩解:“父皇,这…这只是巧合!
古籍流传百年,难免有后人批注,就算文字是后加的,他的核心思路也与郭守敬一致,怎能说不是抄袭?”
“非也。”
谢珩从袖中取出一卷卷轴,双手捧着缓缓展开——正是他绘制的治水图纸,长约三尺,宽约两尺,上面用朱砂、松烟墨、石绿三种颜色标注了堤坝结构:外侧是“柳树固土带”
,中间是“夯土核心层”
,内侧是“碎石缓冲层”
,每个部分都标注了厚度和材料;图纸右侧还画着一个简易的水位预警器,用竹筒刻着刻度,底部系着铅块,旁边写着“置于河道狭窄处,水位涨至红线即预警”
的注解,细节详尽,一目了然。
“陛下请看,”
谢珩指着图纸道,“臣的策论核心是‘分层筑堤+生态护堤’,在堤坝外侧种植柳树,利用根系固土防冲,内侧设置碎石层缓冲洪水冲击力,这些在郭守敬的旧作中从未提及。
而臣父亲谢谦当年的手稿中,只记载了‘束水攻沙’的理念,主张通过收缩河道增加流,冲刷泥沙,臣是在此基础上结合近年水情,创新改良出的复合堤坝法。”
他又指向预警器的图样:“您再看这里,臣根据近十年黄河水位记录,计算出不同河段的安全水位高度,设计了这种‘竹筒水位计’,只需提前固定在河道关键位置,就能提前半日预警洪峰,这是前朝旧作中从未有过的实操方案。
若臣真是抄袭,为何能拿出如此详尽的图纸?”
皇帝盯着图纸看了许久,眼神越来越亮,忍不住拍案赞叹:“此图纸详尽实用,考虑周全,比单纯的文字论述强百倍!
谢珩,你不仅继承了你父亲的治水之才,更有自己的创新,果然有真才实学!”
这时,太子也上前一步,语气带着几分冷意:“父皇,谢珩的父亲谢谦当年在河工任上,就以治水有方、体恤百姓闻名,谢珩自幼耳濡目染,写出这样的策论合情合理。
二皇子一口咬定谢珩抄袭,且恰好知道古籍在藏书阁,怕是早就知晓古籍被动了手脚,甚至…就是他指使的吧?”
二皇子的脸色瞬间惨白如纸,双腿一软,差点跪倒在地,冷汗顺着脊背往下流:“父皇…儿臣…儿臣只是听人传言,并非有意构陷…求父皇恕罪!”
“够了!”
皇帝厉声打断他,语气中满是失望,“朕看你就是心思不正,整日不琢磨如何为朝廷分忧、为百姓谋福,只想着构陷忠良、争权夺利!
罚你闭门思过半年,没有朕的旨意,不得出府半步!”
二皇子瘫在地上,眼睁睁看着谢珩拿着图纸接受皇帝的赞许,指甲深深掐进掌心,心中恨得牙痒痒,却再也不敢多言。
退朝后,谢珩走出太和殿,阳光洒在身上,驱散了朝堂上的压抑。
他对着怀中的铜镜轻笑:“阿微姐姐,这次又多亏了你找到父亲的手稿资料,不然我真是百口莫辩。”
铜镜立刻泛着暖光,蹦出个叉腰大笑的q版小人,旁边跟着一行字迹:【那当然!
二皇子想栽赃你,还嫩了点!
不过你设计的“竹筒水位计”
太厉害啦,我查了现代水利资料,原理居然和现代浮子水位计差不多,简直是跨时代的智慧!
】
谢珩摸了摸图纸边缘,眼神坚定:“陛下已经准我前往黄河灾区督工,接下来,该去灾区兑现这张图纸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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